外间。
跪了一地的宫侍们脸色惨白,比里面那个宫侍抖得还要厉害,明明此时是大冬天,流出的冷汗却浸湿了衣裳。
完蛋完蛋!
皇太女主君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他们全都听到了。
啊啊啊!吾命休矣!
他们把头深深埋成呈鸵鸟状,脑袋都快紧紧贴到地面的青砖上了。
这一刻,他们多想自己是聋子,什么都没听到啊。
姜鎏放在身前的手掌捏得死紧,骨节绷直,指尖充血。
小畜生!
呵!好一个一口一个小畜生啊。
那是她姜鎏的女儿,也是他司韶华历经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女儿。
到了司韶华的嘴里,竟成了死了也不必告诉他的小畜生。
他就这样厌恶她姜鎏,厌恶她姜鎏的女儿吗?
这一刻,姜鎏的心是疼的,这一身血肉是冷的。
成婚三年,她便宠了他三年。
她知道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