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宵元上衣褪去,由腰带挎在腰间整个上身露在外面,听声音转过身冷眸瞧着闯进来来的庞巴尔:“何事....”
不转过来还好,庞巴尔顶多以为他只是被虐,转过来左胸那狰狞伤口...纵使打仗多年也未见过这般惨状。
“你,这是被长矛刺穿了?”庞巴尔疑问
宋宵元丢下帕巾套袖穿起衣服,未回只问:“何事?”
庞巴尔回神:“哦,老子就是来告诉你,你那仆人就是个怂货!趁风沙乱就逃走了!”
“哦?原是被庞部将绑了,我说怎多日不见。”
庞巴尔尴尬,转头询问:“你这伤,看着像禁军长矛所刺。”
“嗯,囚奴的下场,怎了?”宋宵元风轻云淡,没有丝毫情绪。
庞巴尔此刻才觉此人不简单,后背左肩剑伤叠加羽箭穿孔,转身前面右肩也是如此,证实皆为对穿。先前只以为是体弱才....现下看到左胸狰狞伤口,这样还能无所谓之人,令人怀疑不解。
庞巴尔傲气询问:“你那仆人说一半,说你若是好了....看你这样好了是不是能与老子打一架!”
“不能,这些伤都是囚奴被虐所至,我手无缚鸡之力。”宋宵元淡然拒绝。
庞巴尔听这意思,忽觉无趣:“.....你那仆人,可要给你找找是死是活?”
“不必,既能逃也算他自由。”
“那没事了,楼兰旧部的确在患沙谷,但除几个主要人物!你有空再来分析分析。”庞巴尔掀帘出去,这人没一丝情绪,同他说话总觉得自己在跳坑。
主要人物在何处宋宵元自是知晓,自己能不能离开羌国还看这几人能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