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兵开路,沈长君走上前:“好,好!走快进城!”
楼兰王看城外百姓,此刻无能为力只能跟着一起进去,寻求辽国庇佑。进了城楼兰王上前:“这事....说来我攻你辽国,如今你占我三地....现下本王东躲西藏看着楼兰百姓流离失所,本王不知辽国何意,但我恳求将军辽国帮帮我楼兰!”
楼兰王欲跪下,沈长君拉起:“此事在商议,走吧....”
辽兵此刻进楼兰不便,同州难攻。楼兰王还有旧部藏于各个州,辽兵只得借此进楼兰,扰乱羌国东西同时起战,救回两人。
沈如山与宋决明文武皆跪求陛下,太子也同求,言帝虽有些气恼,怎有种被架空的感觉,但宋宵元从来又视为一子,言帝未反对全权交太子掌控。
沈宜宁多日后醒来,殿中就自己一人,口干舌燥爬起下床喝水,殿外仕女听见动静才开门进来,见她醒了又关门出去,名是公主其实就是一个被看管的犯人罢了。沈宜宁喝水缓解了不少,见门要合上出声询问:“我不能出去吗?”
仕女停住关门的手:“主君未说你不能出去。”
“那门便开着吧。”
仕女开门站到外面也未进来伺候,沈宜宁睡了多日此刻头还有些晕,走到门口扶门问:“我睡了几日?”
仕女不耐烦:“四日。”
沈宜宁瞧她不待见自己的样子,不禁开口问:“怕我害你?”
那日那个仕女分明只是照主君吩咐行事,就是瞧着这和亲公主不顺眼有些强制,结果这公主又是吐血又是发火的,最后仕女被罚去洗恭桶。如今这个只觉是公主矫情吐血害了姐妹,自然而然便不待见和亲公主,反正主君也没有多在乎,几日都从未来看过。仕女转身不高兴行礼:“公主言重,奴的命都是由主君分配,不害怕您。”
“随便你。”话闭沈宜宁出殿,还未恢复脚步有些虚浮,走到阿连伊殿门口扶胸喘气,已是累的不行,这毒当真熬人,吃了解药都如此,更不知宵元未吃解药要如何。
沈宜宁累的胸腔喘气都疼,站门口等小仕通报,进去阿连伊低头批奏,沈宜宁行礼:“宁安公主参见主君。”
“如今羌国礼倒是识得很多,宜宁。”阿连伊提笔抬眸,瞧着面容憔悴随意穿了件外衫站自己面前的沈宜宁,不禁蹙眉:“这是,刚醒就迫不及待来找本君......拿解药?”
“是。”
阿连伊放笔站起,绕她周身冷冷开口:“拿到解药然后呢,宜宁可知晓他在何处?还是就这幅样子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