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的确有这说法,病弱睡棺,灵魂被限恐有一线生机,老郎中这才上前,拓什提前给宋宵元扮了胡子与头巾,扶起棺中睡着的他,抬手给郎中把脉。
郎中诊脉还是察觉了什么,忙收手:“阿郎,这人....老夫家中上有老小,老夫救不了。”
拓什忙扶宋宵元靠在棺边,上前拦住转身欲走的老郎中:“老人家,故深夜相求便是顾忌于此,老人家如若能救,还请一定救救他!”
老郎中挥手:“不不不,老夫实属为难,此人所中之毒不简单,定不是病弱,此人....老夫不敢救。”
如今羌兵已赶往昭苏,沈长君除看告示知晓他逃出以外,未再有任何别的消息,大军只待宋宵元回信。
拓什听他意思是能救,抱拳相求:“老人家,如今国破家亡,楼兰明日还不知是何模样,他确实不是家弟,但明日的楼兰皆等他醒,求您若有法一定救他!”
老郎中转眸看靠在棺边的宋宵元,其实他就是中毒太深如今一口气提不上来,毒血郁结在心头化解不开,若在耽误也是等死。如他能救楼兰,那....楼兰在,一家老小便在!
“抱他出来吧。”老郎中开口,拓什一听,激动忙从棺中拖出宋宵元,好在拓什体格强壮,也不算太吃力。
宋宵元毫无生气平躺地上,老郎中再次切脉,开了草药单给阿连伊叮嘱一定熬浓些,所中之毒属实太寒,驱寒汤才能保他醒来不落得在才晕倒。
宋宵元上衣被敞开扎了许多针,左胸狰狞伤口如今已愈合结痂,但在身上看着十分可怖。
拓什端药进来皱眉站在一旁,在最后一针落下老郎中转动银针,宋宵元有了反应,蹙眉慢慢睁眼潭眸猩红眼角划泪。
拓什放下碗欲要扶他起来,老郎中抬手制止,又转动其余针,宋宵元深吸一口气,咳出黑血冷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