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礼,你真的是有大病!”
江泠晚彻底被他气无语了,气得眼眶都红通通的,气自己被这个偏执到骨子里的疯子,拿捏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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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跟你这个神经病葬在一起?”
沈书礼皱了皱眉,不悦地问她:“那你要跟谁葬在一起?陆裕?还是谭晟?”
随即,少爷高傲地冷呵一声。
“他们也配?”
江泠晚咬牙道:“我自己!”
“可你不是怕黑吗?没有我陪你,怎么行?”沈书礼被她逗笑,她居然说自己,没有说谭晟,没有说陆裕,也没有说Aidan。
他居然会感到心满意足。
瞧瞧他这不值钱的样子,没办法,不值钱就不值钱吧,该的。
“现在不怕了。”江泠晚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被他揉碎了,极力地挣脱他。
沈书礼执拗地开口:“不行,你必须怕。”
然后他陪她。
“神经病!”她忍不住骂他,哪有人让她必须怕的?
沈书礼不禁兴奋地期待起来:“晚晚,陪我葬一起,好吗?”
死了以后,葬在一起,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将会永不分离?
“不好,我想活着。”
江泠晚觉得自己也真是疯了,居然跟一个神经病讨论,死后要怎么葬的问题。
怪不得商迟要骂他二比,确实没骂错!
沈书礼身形微微一顿,向她妥协:“那我们就好好活着。”
“我陪你,好好活着。”
似乎有被他真诚的话语打动。
“我以为你会留在国外,不会回来了。”江泠晚终于忍不住落泪,伸手紧紧地抱住他,小脸埋进他结实有力的怀里。
“我以为你,终于放手了。”
他愿意放手了,她怎么能不高兴呢?
应该高兴才对,属于她的自由才刚开始,所以她才不愿意再去干涉他。
沈书礼显然被她的主动惊讶到,身体变得僵硬,喉咙也干涩发紧:“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