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跟王妃打听打听,既然已经回来了,那么肯定便会有消息。
想着,便跟陛下告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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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景阳王回到王府后,便跟王妃问起了儿子的事。
景阳王妃一边服侍他宽衣,一边抱怨道:“你啊,还是这么古板。回京了也不知道先回家里来看看,亏我还提前为你把饭菜什么的都准备好了,陛下是你的皇侄,你就是让他等个一时半刻,他又不会说你。”
景阳王心里苦笑,这他多年未回京,且一路还遭遇刺杀,他若是态度不放恭敬点,怕是今日,陛下就得怀疑到他头上了。
毕竟,如今的种种证据,可都是他有嫌疑的。
即便是他什么都没做,就单是他是如今除帝王外唯一的皇室嫡系血脉一点,就够要他的命了。
若是遇上多疑一些的帝王,就是直接设计杀了他,也不会对他有任何解释的。
想着,景阳王道:“快别提这些了。天家不比寻常,他虽是我侄子,但也是帝王,他是君,我便是臣,他尊我一句皇叔我可以应,但却不可以因此拿乔,太把自己当回事。臣要尊君,这是天经地义。”
“对了,你还没说,这几年家里怎么样?”
景阳王妃撇撇嘴,却没说什么,只是道:“还能如何,与以往一样呗!孩子们又大了,瑾瑜也快二十了,这他的婚事还没个说头,京城的闺秀们都快望眼欲穿了。”
景阳王皱眉,“瑾瑜的婚事,还得再等等,看陛下的意思。对了,瑾瑜这些年,可曾有心仪的姑娘?”
说到这景阳王妃可有说头了。
“王爷,我觉得沈家的沈佳就不错,她与咱们瑾瑜自幼相识,算是青梅竹马,而且我瞧着啊,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