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她都用补灵符，自然用不上，便递给了清歌。

“这块刻有聚灵阵法的玉佩便当作契约的礼物，送给你。”

清歌那双清润的黑眸之中涌上一丝欣喜之色，似乎是没想到舒音会给自己契约的礼物，一时间都忘了伸手接过。

他伸出双手，接过了玉佩。

玉佩有些微凉，铺在清歌手中，有些重，却足够让他欢喜。

“谢谢主人！”

少年的声音清朗，听着便格外令人舒心。

舒音笑道，“不让我说谢，你不也说了？”

闻言，清歌微微一怔，温言轻声道，“这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舒音眸色清亮，如同清澈的山间冷泉，“你与我签订了灵兽契约，是平等契约。”

“于我而言，你的确是我的坐骑，能助我须臾百里，但同时，你亦是陪伴我修炼进步的伙伴。”

清歌愣住，似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解释。

这世间大部分人都会将灵兽与坐骑视为私有之物，认为灵兽是自己的附庸，甚至有人会出手伤害自己的灵兽。

可主人她……

她很是尊重他。

把他当作一个人，当作朋友与伙伴，而不是附属品。

清歌开始庆幸自己的决定，庆幸自己做出了选择，而不是如同大长老所说，选择其他更高阶的修士甚至神仙。

他看着舒音，认真道，“主人，你还是第一次说这话的修士。”

舒音则说道，“这世间的人多种多样，见得越多，便发现道理也越多。”

清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刚想再说些什么，身旁便走过来一个人，定睛一看，竟是一位算得上眼熟的女修。

好像叫做……

慕容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