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军当时下班,正好看到这家伙闯幽冥灯,接着一位长者倒在地上。
马军以为发生车祸撞人,于是追上去拦住了他。
据马军交代,这家伙当时极为嚣张,还动手打了马军。
马军火爆脾气自然无法忍受,一拳砸在他的头上,然后他就进入了灵界重症殿。
李一鸣躺在椅子上,闭目沉思。
马军下手虽重,也没确认长者是否真的受伤,就将人打成了痴傻。
但这并不代表全是他的错,马军最多算是失手。
这家伙,迷药、贩卖神兵、醉驾、闯幽冥灯、飙车,随便哪一项都该挨揍。
李一鸣给莎莲娜她们打电话,告诉她们晚上会很晚回家,不用等他吃饭。
他来到一楼,隔离审查室。
“李大人!”
看守的警员立刻起身行礼。
李一鸣点头道:“开门!”
警员为难地说:“李大人,投诉科、内务部下令任何人都不得……”
李一鸣平静地说:“开门!”
警员无奈苦笑,李大人可是警局的传奇,他哪敢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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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钥匙,打开了铁门。
“吱~”
马军坐在床上,仿佛没事人一样,见他进来连忙起身。
“老大!”
李一鸣坐在椅子上,板着脸说:“你还笑得出来,你把人打成了痴傻,知道吗?”
“不会吧?”
马军看着自己的拳头,回忆当时的情景,自己似乎没用多大力气。
“我有这么厉害?”
李一鸣正色道:“还有,那位长者只是被吓倒,并未被撞到!”
“什么?我明明看到的……怎么可能!”
马军明明看到车飞驰而过,长者倒在地上,怎么会这样?
“砰!”
李一鸣正欲离去,大门骤然被一股灵力推开。
守门的警卫苦笑一声,今日恐怕难逃一劫。
来者是一位英气勃发的青年修士,他炯炯有神地凝视着李一鸣。
“李大人,我是内务部的刘杰辉!”
刘杰辉伸出修长的手,李一鸣与其相握。
刘杰辉瞥了一眼马军,旋即正色对李一鸣道:
“李大人,警宗规定隔离审查期间,非相关人员不得涉足。”
李一鸣眉峰微挑,淡然回应:“我下属在我不在时遭审查,作为其上司,我有权过问!”
刘杰辉虽身高略逊李一鸣,却毫不退缩地直视着他。
“李大人,警宗法规规定,被审查者只能由相关部门接洽。”
“即便你是其上司,也无权干涉!”
“李大人,你已触犯警宗条规。”
李一鸣上前一步,凝视刘杰辉,轻声道:“谁说我干预审查了?”
“我下属是否有过失,我心知肚明!”
“何为对,何为错,三万修士皆明了!”
他拍了拍刘杰辉肩头的一枚灵纹,沉声道:“你要对得起这枚灵纹赋予你的责任!”
李一鸣转身走出房门,门口的警卫见状,立刻崇敬地立正行礼!
很多时候,明明做得没错,却因外界舆论压力,不得不低头认错。
这种风气让基层修士束手束脚,面对邪魔竟处于下风。
随便走在街上,邪魔遇见警察,他们比天王老子还嚣张。
而警卫们却因种种缘由,如同龟孙般忍气吞声。
港岛三万修士早已受够了这种憋屈,若非亲历,无法体会其中辛酸。
他们为维护秩序不辞劳苦,甚至随时面临生死,而他们守护的人呢?
对他们如仇敌一般,防范如家贼,芝麻绿豆的事都会被无限放大。
因他们背负着六七十年代的黑暗历史,他们也是有案底的修士。
但这已是上一代人的事,为何要我们这一代承受前辈的罪孽?
这就是基层的现实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