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害了那么多生命，现在却是这幅无所谓的样子。

面对空的质问，拉托尔只是平静的看着他。

“在分发邪眼的时候，早就告知了使用代价。旅行者……让他们失去生命的是他们的欲望，只要及时停下使用邪眼，那么他们也不会死去，可是……他们真的愿意吗？”

“可是明明就是你们分发了邪眼，不要这么道貌岸然！”

派蒙对拉托尔的话更加愤怒了，道貌岸然的说辞。

“在这浮世之中，生命就如同易碎的琉璃。面对比自己强悍的敌人，那些人选择了力量，那么为此要失去什么，也是他们应该承受的。”

她也一样，代价降临的那一刻，或许会有人后悔，但她不会。

有时候，力量……远比生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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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你的愤怒是有何而来呢？是为了无辜的群众，还是战场上的鲜血，眼狩令的意义，你的真的了解吗？愚人众为了促成眼狩令可是耗费了不少代价，你以为，你真的可以打破吗？”

拉托尔慢慢的走向他们，没有绝对的力量，轻易的跑到危机的地方，这是愚者的行为。

“眼狩令是你们促成的？难道说，你们从一开始就…”

听到了事实的真相，派蒙想到了之前，愚人众的阴谋，居然那么早就开始了吗！

“稻妻的外侧看起来十分稳固，但内侧…充满了被攻破的机会。稍加力气，就能从内部攻破。永恒可以把时间拉得很长，然而，其间每一个节点都会变得无比脆弱。”

空似乎有些摇摇欲坠，但听到拉托尔的话还是努力的抬头。

“在命运之下，所有人都无法逃脱，看似永恒的存在却如同水中泡影，绚烂的同时，便会迎来毁灭。天理所降下的神之眼……真的就如同人们所说的那样吗？无形的代价才更加令人无法承担。”

什么？

那又如何！生命本就不该这样轻易的破碎！

“哲平他…”

“喂！旅行者，快冷静下来——”

空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东西，用力的丢向拉托尔，那是她之前给空的令牌。

然后愤怒地冲向拉托尔，但拉托尔没有动作，只是看着面前的空，还没等空到达拉托尔的面前，他就失去了意识倒去。

“啊…可恶！”

派蒙看着面前的场景，无能狂怒中，但很快，她也感到一阵晕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