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意娇弱地看着鹤弯弯,语气哀怨,“可我不喜欢她,你还要把我强硬地按在别人身上吗?”
“原来我这么不讨人喜欢……”
鹤弯弯越听越觉得心情有些郁闷复杂,想是自家姥姥在自己跟前念叨。
也为了缓和关系,她还是接收了鱼小念的“工作”,自己来推。
迈入白大理石铺地的巨大宴会厅,人早已到齐。
鹤弯弯将人推到位置上,自己占据轮椅一侧,手顺其自然地落在身侧。
律师开始宣读遗嘱……
鹤弯弯的神经也跟着律师声音的起伏开始紧绷着,细软的袍子边的手开始颤抖,不由自主地捏紧腿边的布料。
冰凉的指尖裹着她的手背,将她的手连同着神经一同放了下去,少年的声音很小很明朗。
鹤弯弯歪头看到了男人正拿着自己的手放了下去来,耳边徘徊着他的话,让人莫名的心安。
“别怕,会有的。”
律师:“…………”
鹤弯弯听完之后,众人将目光移到鹤弯弯的身上,鹤弯弯也是一脸的震惊。
“律师,你的意思是我要得到这笔巨额遗产,必须再签订一份协议,协议内容就是要我终身照顾江舟意一辈子?”
少女眯着眼,她没想到老爷子这么精打细算,家里是90%的遗产归于她可以,但是得把她和江舟意捆绑在一起。
“嗯。”
要么,一分没有。
按理说,不应该啊。
那天晚上老不死的还劝自己别靠近江舟意。
鹤弯弯的手被握住,少年双手捧着她的右手,头靠在鹤弯弯的手上,对于她的犹豫不决,他被伤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