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弯弯被他的话弄得眉宇紧锁,“为什么要这么说?”
“人不合适总有分开的时候,谁又能料到呢。”
男人反倒意味深长的轻笑阵阵,扳动着手指上的戒指,勾唇道:“鹤小姐应该体验到谭祀的疯狂了吧,不然也不会说出这些话。”
“谭祀,从小就患有暴躁症,对事物具有极强的钟情性和领域性。”
“曾经他以为我夺走了他的母亲,竟然敢无视我父亲的身份,拿走我库里的枪想要击毙我。”
“整整花了三年的时间才修正他的观念,要不然我这个半入土的人早在十年前就埋在土里了。”
男人慢悠悠地吐露着这些话,眉宇一皱,很明显以前的往事让他很头疼。
少女垂落的手指尖在打颤,嘴唇微微收紧勾勒,眯着眼看向男人,轻声道:“我离开他,我是会死吗?”
男人轻视地瞥了她一眼,嘲弄地抬起下颌,流畅锋利的视线袭击她的神经。
“他的领域,我不敢想象。”
鹤弯弯心里一咯噔,瞥开眼,“谢谢告知,我先行一步。”
男人靠在车上,点起烟,掐灭的烟头掉落在地上,飘逸的烟雾遮掩着他的双眼,嘴唇微微勾勒。
“把谭祀捞出来,再告诉他——他的小姑娘和曾经资助人的儿子有婚约。”
“我倒是要看看谭祀得会暴躁到哪种程度?”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少女远去的身影。
鹤弯弯戴好口罩坐在出租车内,对男人的话若有所思,他告诉自己是什么意思?
嘴上倒是说着让她别离开谭祀,可语气格外的轻佻,像是来帮助她逃离一样。
她现在要解决是网络黄谣的问题。
她找到了余哲的病房,她提着沉甸甸的包迈入他的房间。
啪嗒一声,关上了门。
余哲是住的单人房,悠哉地躺在床榻上,左脚被高高地挂起,脸庞几乎被洁白的绷带绑的面目全非,只能看到一双眼睛和鼻子。
他能住得起这间房,估计有谭祀父亲的报销。
余哲正兴致勃勃地编辑着文案,被一声猛烈的关门声引得回神,锁着眉宇,看着眼前戴着口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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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的如何了?”鹤弯弯轻缓地摘下口罩,眼神冷冽又清澈,语气格外的阴鸷。
“你是……鹤弯弯?”余哲下意识地将手机藏在被窝里。
“藏什么呢,散布谣言的不就是你吗?”少女快速走到余哲身边,摊开手俯身余哲的眼前。
余哲怒斥道:“你什么意思,我不懂。还有,你的小男友打了我,你在这里想为他报仇吗?”
“有,不过,我得先解决你的事情。”
“既然学校要袒护你,抛弃我,还不允许我报警,那我就得用点特殊手段了。”
少女嘲讽地看着他。
鹤弯弯当着他的面,从包里拖出一把铁锤狠狠地砸在病床旁边的桌子上,嘴角勾着笑。
“我听说,你在大学风流多情,导致很多女孩儿上当受骗,还为你打胎无数。再加上考试抄袭,利用假资料来抽取实习学校,你说,是吗,余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