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似回光返照地侧着脸看到了台阶上的鹤弯弯,嘴角微微地上扬,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场面残酷又冷血,可却引来了在场热烈的巴掌声。
带头的人是松平一君。
躲在暗处的陆昀年看着这一幕,脸色煞白。
他们的力量远远不够,犹如蝼蚁之辈在做无谓的挣扎。
他的弯弯也不跟他走,他头上绑着绷带,肩膀上的绷带早已崩裂,血液透过薄纱渗入衣裳,泛着糜烂的腐臭味。
鹤弯弯看着陆昀年,他正一步步地朝这里走过来,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后方的佛像,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松平一君转过身勾着她的腰肢,附耳相言,从容不迫地挑逗着她的鬓角发丝,揶揄又暧昧地喘着气:“快来了。”
“他也要来送死了。”
松平一君年仅三十多岁就混上少将这本是天赋异禀,怎么可能没发现尾随而来的陆昀年。
鹤弯弯捏着他的衣角,唇角下垂,目光冷寂,“他不会死的。”
“他是大英雄,大英雄!”
“而不是你们这些侵略国土的贼人!”
松平一君赫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掐住少女的细脖颈,他强压怒火,声音低柔道。
“弯月,贱人,别逼我扇你!”
他猛地将她牵制在旁,她被扔倒在大厅前的佛像前,桌角撞击着她的腹部,她脸色轰然煞白,脸上冒着虚汗。
男人没管她,反正娶她只是顺手的事,他真正要做的是活捉陆昀年这个人。
父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