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弯弯,只是一些脏东西,我洗洗就好了。”
温柔地嗓音略带沙哑,里面充斥着十足的沙粒感。
明亮的灯光在他的手里打开,炽热白黄的光线一束束射在少年的身上,漆黑的外套上还散发着黑亮的润泽。
鹤弯弯上下扫视着少年,手里的骰子被她藏在身后,目光畏惧地看着步步紧逼的陆之均。
“你……你做了什么,为什么身上全是血,你……是不是又杀人了?!”
少女忐忑不安地询问。
陆之均来到少女的身边,摇晃着她脚上的锁链,见状仍旧是牢靠的模样后,他才抚摸上少女的肩膀。
“弯弯,不要担心。有我在,谁都不能伤害你。”
鹤弯弯被他全身武装在轮椅上,手被紧紧地压制在扶手上,脚也被束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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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推着轮椅下电梯,来到了一楼大厅。
“你要带我去哪里,放开我……陆之均……你快放开我!”少女浑身都在抗拒他的靠近。
电梯门被打开,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在她的鼻尖萦绕,像是袅袅炊烟,又好似大雾弥漫,压抑得人喘不过来气。
少女瞠目结舌地盯着眼前一片惨状,嘴唇不断颤抖,话磕磕巴巴地吐露:“你……你刚刚……做了什么?!”
此刻的大厅,金雕良木柱上全是被喷溅而出的血液,呈现烟花形状,白瓷地板上铺满尸体。
不仅是保镖,还有保姆侍女,居在大厅中央的男人头顶正中子弹,而脑门中央正是一颗骰子堵住了子弹伤口。
“陆之均……陆之均……你杀了……你就是个杀人犯……陆之均……你……”少女气喘吁吁地凝视着这一片惨痛景象,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少年却温柔地蹲下身子,亲亲少女的嘴角,“弯弯,我没做什么——”
“是他逼我的—”
“本来我见完那个女人后就该回来的,可是他偏要我杀了你,可我不愿意,没成想他给我放了一段你和陆顷坞之间的语音,我怎么会相信那段音频呢,”
“毕竟弯弯不是最喜欢我的吗,所以啊——我把他杀了,这是我和那个女人的另一场交易。”
少年留恋往返地挽起少女的手,“只是你们都未曾听到而已。”
“这下,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你说过的,要、一、直、对、哥、哥、好。”
他字字珠玑,声声铿锵有力,震得少女心揪难受。
少女猛地冲向他,咬了一口少年的耳朵,几乎将他的耳朵骨咬碎,才被拉扯过来,眼里尽数是愤怒又无奈。
嘴角还挂着一丝丝银线穿插的血迹线条。
“你就是个杀人犯,恶魔,你怎么连你的父亲都敢杀,你是不是下一步就要杀我了,对不对?!”
陆之均皱眉摸了摸右耳朵,站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坐在轮椅上的少女。
“本来是想杀你的,可是骰子已经塞进他的脑子里了。他代替了你,不是挺好的吗?”
一只骰子代表一条人命。
少女对陆之均的话感到震惊,视线里的光亮逐渐消退,虚弱又可笑地虚叹一声。
“你真是个疯子,原来你父亲说得都是真的。”
陆之均望了一眼尸体堆里的陆耘,自嘲的笑意不达眼底。
“真真假假,我的弯弯何时分辨明白过~”
少女被强硬地推出别墅,去了医院。
白净的墙壁,逼仄的房间,竟如她在视频里见到的场景甚是相似。
想到这里,
少女不经意地打了个寒颤,在进门之时快速叫喊着男人的名字。
“陆之均……哥哥……我想上厕所……”
陆之均眉宇一挑,自然而然地撕开贴在少女手背上的胶带以及脚上的绳索。
“哥哥带你去,别想着跑。”
她被男人抱在怀里去了私人厕所,为了防止她逃跑,竟然都是他抱着上的。
羞耻又让人恶心,浑身像是爬满了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