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害你。”
鹤弯弯别扭的抽出手,扇了他一个巴掌,看着他的右脸颊,“滚,从未害过我,当日掐着我的脖子想让我死的人是谁,现在又是谁把我困在这里。”
“还让我每时每刻睁眼都能看到你的照片。”
“这还不叫害我!?”
“你说,这恶不恶心啊,陆之均。”
“你在妄想同化我!让我只记得你,是不是啊?!”少女越说越恶心,推开少年在床边干呕,眼泪禁不住地吧嗒吧嗒地从眼角滑落。
“没人会真正对我好,没人会!你就是个虚伪的骗子!”
陆之均看着少女情绪激动,难以控制,他快速地吩咐门口的人进来,摁压住少女的四肢,在她的胳膊上注射了药剂。
少女脸上激烈的表情逐渐消退,眼皮越来越厚重,像是厚重的铁锹盖住了自己的双眼。
陆之均给少女盖好被子,亲吻着少女的额头,“每天注射一次,务必让她只记得我。”
这样的嗓音却在少女快要昏睡的时候传入她的神经,让她的指尖一颤。
昏睡之中,她似乎都能循环往返的听到陆之均的话语,犹如梦魇制裁着她的世界,灰暗的狂风在席卷她的外壳。
“只记得你。”
“只记得陆之均……”
“陆之均……”
“陆之均……”
“陆之均……”
这样温柔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徘徊,她不想听想要睁开眼看清是哪个人在她的耳边叨唠。
翌日,
少女头昏脑胀地从梦里清醒,她有些昏昏沉沉,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来情绪。
清晨时刻门被准时打开,她微笑着端着一盘精致的菜碟进入。
小主,
“女士,该吃饭了。”
少女看着床上的仪器多了一排桌面,看着琳琅满目的餐食,她什么也没说,木楞地端起小米粥。
监控外的陆之均谨慎地看着少女的一举一动,“为什么她没反应?!”
女医生手一顿,“大概是昨日深夜做的治疗有效吧,她现在脑子神经疲劳,身子沉重,没时间再去想昨日发生的事情。”
“大概……快要习惯了吧。”
毕竟陆之均想要给少女的剂量竟然是他小时候的三倍有余。
“弯弯,快要习惯有我了吗?”
“等会儿,记得还要去打一针。”
女医生来到房间,陆之均有事出去了,只剩下一排排的保镖守在门外。
她拿着药箱,停驻在门口,眼底倒映着少女温柔无力的模样,精致的面容好似撒上了一点灰尘感,朦胧的样子沉浸在了床榻之上。
冰美人的作态像是被少女精心设计过。
她拿出药剂蹲在鹤弯弯的身边,看着其他护士将她四肢固定住。
她迟疑地看着滴水的长针头,提醒了一句,“会很疼,鹤小姐请忍耐一下。”
鹤弯弯机械地偏过头,面无表情,可女医生却能明显看到少女眼里的讽刺和笑意。
她愣神之际转过身去,手扶好,看着针头刺入少女的肌肤,她硬是没吭声,平静如常地看着天花板。
走了出去后,她不时转过头看向病床上的少女。
最终拿起的电话又逐渐放了下来。
陆之均深夜归来,认真仔细地看着监控里的少女,这一整日就乖巧地待在床榻上,空洞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他嘴角微微勾起漂亮的弧度,询问一旁的女医生。
“今日打针她表现如何,有抗拒吗?”
“今日——一切如常。”
连续过了数日,陆之均都在夜晚陪着她,看着少女眼里的光亮逐渐蜕化,她不时地也和陆之均搭上话。
见到陆之均和别的人来,少女会扑向他的怀里寻求安慰和温暖,她的眼里只有他了。
陆之均很满意这样的鹤弯弯,他笑得妖孽如鬼魅,温柔地攀附少女的肩膀。
“弯弯,再乖一点,过几日便是你的生日了。到时候,我就当着全市的面让你成为陆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