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脸色在光环摇摆下逐渐落上了灰白的惨色。
鹤弯弯与季砚礼对视,目眦欲裂,可粘稠的粘贴让她难以说话:“呜呜……呜呜……”
男人漫不经心地摇摆着手里的吊坠,那一刹那少女停止了哭泣。
那是母亲的东西,是外婆送给母亲的,母亲从来不会把那条项链摘下来。
刀疤脸男人不舒适地扯了扯自己脸上的口罩,然后撕下少女嘴上的胶布。
“哥,那些人走了,这女人怎么处理?!”
鹤弯弯撞开眼前的刀疤男,冲向逆光站立的季砚礼,被解放的嘴唇一口咬在季砚礼的肩膀上。
刀疤脸还没拉住少女,就看到尖锐的牙齿像利刃刺入皮肉,衬衫顷刻间染上红色。
季砚礼摆了摆手,眉眼弯弯地缓缓向下压,手圈住少女的腰肢。
“咬够了吗?”
他的声音甚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让人觉得轻佻又冷森。
鹤弯弯挣脱束缚,眼神朦胧地望向男人。
“你把我妈妈怎么了?!”
“季砚礼!”
季砚礼耸耸肩,将项链系在少女的脖颈上,嘶哑的声音婉转低沉:“小姐,您的母亲很好。”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