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脚踝被大掌触及,那陌生的磨砺感让少女胆寒,可又收不回脚,此刻的脚踝被他摁住。
“啊!”
少女猛地一叫,咬住被褥,正骨的酸疼让少女惊愕又难受,她双眸颠簸着星辉,盈盈落不住的泪花,在昏黄的油灯下格外憔悴又楚楚可怜。
抬起头的赵韫湛愣了半秒,视线直勾勾地落在鹤弯弯的脸上,那浅浅的血痕在白皙的脸上勾勒,发丝较为凌乱,眼神惹人怜爱。
他顿住,突然厉声:“鹤完,把脸转过去!”
鹤弯弯被这一奇葩的命令弄得不知所措了,反应好一阵,呆若木鸡地点了点头,乖巧地转过头。
手指摁压着脚踝,冰冰凉凉,粘稠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药香,一点一点地涂抹。
赵韫湛在昏黄的灯光下盯着少女的脚,白皙如凝脂,小巧玲珑,不似男儿之足。
脚真小。
要不是张维和说他是男的,估计他都怀疑鹤完是女子了。
“鹤完,将你的裤脚撩开。”
鹤弯弯诧异地回过头,“为何?!”
“你连自己伤到哪里都不知道吗?!”
鹤弯弯自然知晓,她就是没想到这赵韫湛竟然为了一个忠心之臣做到如此地步。
看来自己要赶紧进行改革计划,不能让陛下寒心。
“陛下,微臣自己能行。”
“撩开。”他盯着少女的手,但神色不改,嗓音犹如被灌入的冰川透彻心扉。
少女慢吞吞地撩开右裤腿。
侧边的红肿像是得不到药效的回应,此刻有些发青发紫。
湘南姐姐虽有医术,但研究的方向南辕北辙,术业有专攻,不能与太医院那些老头儿论短长。
也起不到最佳效果,只能减轻疼痛。
说来也是奇怪。
好像湘南姐姐是自学成才,家里的人不肯教给她,只传承给男子。女子被他们看作无用之物送进贵人家当奴婢,还能换钱。
所以湘南姐姐也偷学半学的,不成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