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困住你,一辈子都待在我的视线之内。”
鹤弯弯盯着他,嘴里漫出一丝不可抑制的冷笑,慢慢地离开玻璃墙面,走到一排放置的花盆,拿起其中的一个花盆。
“啪嗒”一声,手里的花盆坠落在地面,砸得四分五裂,飞溅的碎片划伤了少女的腿部,血珠一汩汩的往外冒。
她拿起地上最为锋利的花盆碎片。
倏然,进入门中的男人攫住少女手腕,将她拉扯到一旁的落地镜前的毛毯处,脚上的锁链和铃铛在焦躁的环境里增加了恶趣味。
他一手持着少女的下颌,他的整张脸俯在少女的肩窝,喉咙底传来一阵阵毛骨悚然的笑意。
“死的话,弯弯可承受不了。”
“弯弯要记住,报纸上最后一条还没实现呢?”
“怎么,我的乖弯弯,连父母都能舍弃吗?”
“也对,他们抛弃了你,也应该付出代价对吗?”
男人一字一句,宛若一根根银针扎在少女的脊骨上。
少女手里的碎片掉落,她转过头,视线撞进男人的瞳仁里,看着熟悉的脸颊充斥着暴掠和侵略性,比画像上的男人还要生动。
“傅煜城,你去死,好不好?!”
“若你是我画出来的,你就应该被烧毁,而不是存于人间!”
少女悲愤地吼道,手怎么也挣脱不开男人的禁锢,她完全比不上,也能难以企及。
“叛逆的猎物并不讨喜,弯弯!”他的手指摩挲着少女的眼泪,沉重的拇指力道一点点地擦拭掉她眼尾的泪花,“听话点,你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