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子转动的声音连同外面的喧哗越来越杂,步步揪着少女的心脏,这场豁出性命的付出,她不想等待了,这个世界让她感受到了压迫,窒息,那种精神与肉体上的痛苦。
深深的无力感极速地拉扯着少女的灵魂。
像是一场赛跑。
与恶魔赛跑。
她不信任何人。
就像,
任何人都不信她,统统都在骗她一样。
好没意思。
“啪嗒”——锁掉落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划拉落地声。
少女打开了柜子,里面是一叠叠熟悉的纸张,她将五姐给她的空白纸张放进柜子里,拿着柜子里的东西离开这里。
正在灭火的江辙看到了鹤弯弯,仍晕着酒的他也不清楚何时给鹤弯弯纸张了的,也没在意,抓紧灭火要紧。
少女回到了鹤家,关上了门,将泛黄的纸张摊开在桌面上,她紧抿着唇,快速地收起纸张。
她知道,有人看到她了。
她来到了地窖,一大片令人神经涣散的东西整齐地铺在上面,鹤弯弯将纸张整理好放在了篮子的布底部。
然后拿起东西放置在上面,拿起篮子从后门离开。
月色冷冷清清,
少女快速地走着,推开了村长的门,盯着秦隽的脸,嘴里噙着平淡的笑意,将篮子递给他。
“这是新放好的,篮子明天我来拿。”
秦隽接过篮子,“今天……送过了……”
鹤弯弯抬眸与男人对视,“秦隽,我好累,今后……估计不会再送了……”
秦隽,最后一次。
我信你。
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