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弹花弓选的香椿木,槌子则用的枣木。
古月曾问过系统为什么不能换一个,系统很傲娇地哼了一声,再没有下文了。
弹好的棉花像白云一样,让人看着心情都好了几分。
林氏揪了一团,搓成一卷卷长条,按着古月教的纺线的法子,用纺车纺成一个个穗子。
两人一个弹棉,一个纺线, 雨声配着弓弦有节奏的声音,几天来焦躁的心情,竟奇异地平静如水。
这一场雨,连着下了七八天,程林也到山神庙上了三次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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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于古月无厘头,天马行空的轻松的上课方式,忽然接触到程林这种一本正经的教法,孩子们都有些接受不了。
为了程林行路方便安全,现在的课改在白天。
因为是付了束修的,所以村民们有空的,也去庙里听了课。
不苟言笑的程林,同平时嘻嘻哈哈的古月,给人的观感相差太远。
几个比较调皮的孩子,看到新的夫子和长长的教鞭,心里就犯怵,开始有点不想上学。
程玉梅屡屡听到小孩偷偷抱怨,想要古月继续回来授课。多听了几遍,程玉梅心里便悄悄替她爹抱起不平来。
搬来草头村这些天,除了第一天古月露了面,和他们打过招呼,后面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没出现过。
按说几人就在前后院,古月若是有心,每天来和她爹问个安,这也是很容易的。
这样每日听着隔墙的吱呀声,人却不露面,真是毫无尊敬她爹的举动。
这天,连日的雨水终于停了,重新放晴,草头村迎来的久违的太阳,也迎来了王县令。
古月带着弹花弓去了春桃家,教他们怎么将棉花弹开。
这棉花弹开,才好开始纺线,或者做棉被棉衣。
十月就入冬了,冬衣棉被提前做好,临时才不会手忙脚乱。
林氏则陪着去教他们怎么纺线。
说起纺线,这个就比较容易上手。只是棉絮易断,力度要控制,这个活,便交给有耐心的婆娘。而弹棉花,则交给家中的男人。
王县令在古月家没找到古月,却见到往日的下属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