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县令道:“王爷,这仵作手中的罐子里装的便是。”
白牧拍着桌子:“县令糊涂了,你做仵作的怎么也能如此糊涂。案子到现在都还没查清,你们怎么就把人给烧了。”
“我们赶到案发现场,便只有罐子。”
白牧一想:“会不会这罐子里面装的本就是先人,只不过被人碰巧发现了?”
仵作坚定得摇头:“里面的灰尘新的很,刚接手的时候还有余温,这只是其中一个罐子是,大大小小摆放了不少。”
县令在一旁应和:“而且那整齐的摆放方式,就像是在做什么法阵一般。”指着县衙的小角落:“就大咧咧地放在那儿。”
“在县衙里?”白牧不敢相信,现在的歹徒已经如此猖狂至此:“死者的身份确认了么。”
仵作也是为难:“只能确定是人的骨灰,甚至于年龄和性别都看不出,实在是难找。”
既然如此那便换个思路:“今日可有人报案失踪。”
“确实有不少的妙龄少女失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