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宗已经拿了出来,直接递给白牧。
白牧从怀中拿出从县令那边拿来的卷宗,一一比对。
“奇怪,居然不一样。”
守阁大臣也觉得奇怪,带来卷宗隐隐可以看见写过的墨迹,倒是和阁中所藏的内容一样。
“为何会如此,即便是当初写错了,应该处理掉,从新再来。断不可能在上面再写。”
守阁大臣思索一般说道:“不和常理,就算要在上面改,最后一遍防水油,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仔细拿来对比:“至于为什么阁中所藏的是,之后改过的内容,便因为王爷拿来的是原版,而阁中藏着的是誊抄版本。至于谁对谁错,只能问第一遍誊写之人了。”
说得在理:“那人呢?”
“人。”守阁大臣面露难色:“人现在在内宫,王爷怕是见不到了。”
“阉了?”
“不不不,她做了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