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深今日也是,上来就劈头盖脸的骂她,也不说清楚事情的缘由,就在那巴拉巴拉的,一味的责怪,也不给她个解释的机会,啊呸,狗男人!
说起来,好久没叫他狗男人了,果然狗男人就是狗,根本就没有相信过她。
越想越生气,桑浅浅眼圈都红了,劝慰别人的时候,那是一套又一套的,轮到自己的时候,桑浅浅愣是想不起一句安慰自己的话来,只能啪嗒啪嗒的掉着眼泪。
这可把默默吓坏了,她何曾见过桑浅浅这么突然的哭过啊,手忙脚乱的抽出自己的手帕要给她擦眼泪,“小姐你别哭啊,有话好好说嘛,你一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我陪着小姐哭吧。”
一句话,又将桑浅浅成功的逗笑了,笨蛋默默,不会安慰人便罢了,什么叫陪着自己哭啊,两个人在街头哭,成什么样子,搞得好像被人赶出家门了一般。
啊呸,她才不要做弃妇,要被弃的也是江林深被弃,不就是个侯爷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还瞧不上她武馆出身了。
她又没瞒着他,骗着他,她就是乡野小城长大的啊,不会知书达理,不会思前顾后,也没有什么高瞻远瞩,怎么了?碍着他了?大不了,放她回霄城啊,谁愿意做他的妾室啊,见谁都要低人一头,见谁都要行礼。
大堂之上,他站着,她跪着。
见了知府,她对着知府行礼,知府对着江林深行礼。
就是办个家宴,她这个妾室都是不能出席的,到底都是些什么大家闺秀想要给他做妾啊,都是疯了吧。
等她回京城了,一定要跟江林深说清楚,这妾啊,她不做了,谁爱做,谁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