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柳穆清没有乱说,小院确实收拾得很好,很干净,东西归置得也很整齐。
“唉,就我一人住,用过的东西记得放回原位,就不用怎么收拾。”耿淮胜笑着附和,
“我每次来都是您一个人,就没想过成家吗?”柳穆清问道,“自己多冷清啊。”
“习惯就好,现在要是多一个人出来,我倒觉得不自在。”耿淮胜陪聊很标准,有问必答。
两人又说了会儿,柳穆清起身告辞,“您照顾好自己,我还有事,下次再来看您!”
“不敢不敢,本该我去府上拜访的,只是前些日子病了,怕过了病气给二娘,便一直没动。
倒是劳烦二娘来看我这个不中用的!”耿淮胜感叹,眼里尽是落寞。
柳穆清于心不忍,不让他说不好的话,又劝了劝才离开。
……
从耿淮胜的小院出来,上了马车,柳穆清迫不及待地问慕容翧对耿淮胜的评价。
“表里不一!”慕容翧很不客气地道。
看着老实巴交,嘴里没一句实话。
柳穆清也有种感觉,但不像慕容翧这么强烈。她只是觉得耿淮胜对自己有所隐瞒,至于满嘴谎话,她目前还不太确定。
“他认得我!”慕容翧进一步解释。
“而且,他之前不是生病才没有去你府上拜访,如果我没猜错,他是因伤不能成行。”慕容翧再次解释。
“我也感觉他对你不同,知你身份尊贵,不自觉产生敬畏心理,但你说他受伤,可有依据?”柳穆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