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不会是你想的那样,你呀你,以后还是少看一些话本子吧。”
“我也没有看很多吧,”靖宁比划着,“只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而已。”
靖宁嬉笑着,又好奇的问,“那她是在怨什么啊?程道休一不作奸犯科,二不蛮横无理,有什么可值得怨的?”
“你这样问,叫我如何说?”陆昭昭摇了摇头,轻声道,“她有怨这一点,我也只是隐隐察觉,不得亲口承认,便是这个也不能妄自揣测。”
“哦,好吧,”靖宁听罢,只好出声应下,可眼睛里一直是亮亮的,生怕让人不知道,她在憋着什么。
……
“嗯。”
低稳沉健的声音响起,一个穿着绀宇色常服的中年男子下了马车,他带着一身浅薄的酒气,语气如常,神色清明,“听夫人说,今日府上来客人了。”
“嗯,是来看公子的,”门房点点头,在马车的辘辘声中,将人迎了进去。
“嗯?老爷回来了,”程夫人理了理衣服,出来迎接,脸上是真真切切的笑意。
“靖宁殿下今日是来做什么的?”程大学士将身上的外罩递给身旁的侍女,面上无喜无悲,一派稳重之色。
“来看休儿的,不止殿下,还有明蕊县主、居儿以及关家和李家那两个,”程夫人闻出了他身上的酒气,张罗着人去备好沐浴的水,“我让人去准备点儿醒酒汤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