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在书院里面要好好的用功,争取能够今年来不及了,明年能够参加乡试,有个好名次,在江都落户,之前童生也是被认可的。”
虎大郎目光坚定,应了一声好,家里倾尽所有供他,爹也对他抱着极大的希望。
神情相当的自信,清朗俊秀而偏向于消瘦,牙齿白的耀眼,除了他的嘴唇不像他爹,这是她男人最宝贵的儿子,又是家中的长子,虎大妞带着宠溺的望着自己这个心中最好的崽,欣慰的点头。
“如今书院的用度,已经不是问题,报官捉匪立大功家里有一大笔银子。二郎呢?愿不愿意去书院?”
虎大妞淡淡的规划:“如今有富裕的银钱,有钱了!老三老四老五也入私塾学习,你们大哥回家不用分心思来教你们,让他专心致志用功考秀才,为我们家将来买田地不用交税挣功名,你爹是这般安排的。”
“山洞左右两边,也让村正帮我们家买了下来,我们也没能力耕种粮食,只得种些药草卖给药局换粮,交苛捐杂税!”
家里的宽裕真让人有底气,不自觉的嘴角上扬,虎大妞自己都没有发现到。
孩子都要多夸夸,她夫君说这是他家祖训,想到那个眉眼生辉的良人,虎大妞有点心酸,还是肯定了二郎脑子清醒,向县令大人要落户生根。
他向县太爷谦虚不邀功,大人要他提要求,很好,二郎战胜了自己贪婪,守住了本心。反而让大人觉得珍贵,愿意给出更多的补偿,“我们不用回宁桃能在江都落户就是其中福利之一。”
“娘,落户可不是我想到的,是你说这里有山有水,死也要在这里——”
虎大妞满意得很,她当时装疯卖傻,胡言乱语的确有表达自己的意思,还怕老二懂不起。另一个是拒绝族人的痴缠他们一家回宁桃,很意外,根本就用不上。
虎大妞亲近主动的抱起小七鲤回房,柔声对水草说:“水妹带着小六睡我隔壁的小屋吧!还有你们这些臭小子,乘凉不能太晚,后半夜湿气重,不能贪凉睡到天亮。”
“爹您受累了!你们二老也早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