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这么大事,捕头都拉来为她所用,是个简单的人物吗?如此大来头,她所图又为何呢?
“完了,有一个老头被踩没了气!”虎六郎抹着额头的汗水,苦丧着脸,望着冷静的大哥,眼睛看着小茈鱼,“妹妹,水草姐姐也被扭伤脚了!”
“干娘,你指一个陌生人,疑是码头上搬货的人!”
“四哥,拿铜钱去问问?多问几个,他们是怎么来的?”
虎大妞一直在恍恍惚惚中,看着虎大郎怀里的小茈鱼,伸出手扣住她的小胖手,眼泪哗哗的流,她有一点分不清了。
“小七!”
“胭脂!”
“子与/茈鱼!”
她明明户籍上的是子与,户籍下来时竟然是茈鱼。
对啊!她户籍上,小七是茈鱼,茈鱼是小七,小七是胭脂,胭脂是小七。
几个人商量着偷偷离开,虎大妞一直在神神道道的自言自语,虎三郎扣手摸他娘的脉象,他觉得似牢脉,伏力很强,劳伤微疾,精损伤!又好像虚无?
突然,喧闹的场景一下子禁止下来,一点声音也没有。
虎胭脂走过来,亲昵的抱着虎大妞的胳膊,软软柔柔的叫:“娘!我们回家去!”
疯了的朱一头,横冲直闯到了他们面前!手指着虎胭脂骂:“你是小毒蛇!”
“啊?看看,你满手是血,你杀了你爹。”虎胭脂惊恐的叫喊,不复之前胆大,害怕的扑身到虎大妞身上,似乎柔弱的要寻求一个保护。
“娘亲!我是你的女儿胭脂啊!我找你们好辛苦啊!是谁伤害了你?我一定为你报仇。娘,我要为你讨回公道,绝不让你受这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