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起虎大妞从前的疯狂,对彼此时的忐忑不安,小心谨慎询问,满满当当的难以置信眼神。
“碰!”伍道姑握拳拍在聘书上,轻轻的翻开,里面好看的小楷书,看着未来女婿的名字:朴固去母,女儿白茈鱼,脸上变化莫测。
忍不住睁大眼睛,没错,是真的。
“亲家是——朴固,是渔淼城的那个鱼凫国大画手?”
虎大妞瞬间懵逼了,只道他家里富贵,却不敢去想,他家是泼天富贵。
要早知道是京城朴固郡王府,给她十个狗胆子也不敢肖想,来碰瓷他家公子媳妇,送他家做个小丫头还差不多。
如今的伍道姑瞟向石化的虎大妞,轻描淡写挤兑道:“当初的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自己是异想天开了吧,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都不为过!”
满脑子羞愧难当的虎大妞,点头如小鸡啄米,翻身坐起,双膝下跪给伍道姑磕头认错!
虎秀儿从伙房里出来拿抱柴火,就看见了这么一幅和和美美的画卷。
老三老六老五和一群十来岁少年,正围着一个练功的汉子,让她不敢相信,怎么一下子冒出了这么多人?
一边在择菜的水草,看见虎婆子惊讶的样子,悄声的在她耳边解释:“那些小少年是恩人小公子的随从侍卫,感觉他们家真的好有钱。”
虎婆子连连的点头,谁说不是呢?在伙房里那个胖妇人朱婶说,他们家主子是从渔淼城来的。
那个朱婶见她在沾了水的手,不经意的就抬起擦在围裙上,愣了下,即刻递来一块绣花的棉布,笑着道:“老夫人,用这布擦手!”
看着那块棉布,在对比自己身上的衣服布料还要好,虎婆子瞬间傻了眼,盯着一脸平淡的胖胖妇人问:“老妹儿,这布巾子边上还绣了花,怎么来擦手,可不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