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奶奶,桃符酿想喝也能喝的,味道可能稍微次点,也不会太差的。”
小茈鱼自信满满的说,这个桃花酿在那个地方,以前的她亲自动手酿过,绝无不可能翻车。
当小茈鱼说桃花酿能喝时,伍道姑眼睛一亮,抬手就指着不远处的的固春,会意的固春快步跑走,去地窖取了一坛送来。
小茈鱼去伙房的柴火堆里,找了个小木棍儿,是专门为恩人奶奶酿的,就把开坛这个仪式,交给她去。
手握着木棍的伍道姑,不自觉的紧张,满面春风的冲着小茈鱼笑,“小鱼儿怀有一颗玲珑心,很久以来,我都没有这么激动,这么期盼!”
眺望向远方,在她人生的四十多年里,给她带来纯粹的快乐,没有半点的杂念的,只有两个人。
无忧哥儿的娘亲和眼前的小茈鱼,奶糯的小茈鱼声音打断她的思绪,“恩人奶奶,动手啊!”
小茈鱼眉开眼笑的,手上动作教学,轻轻敲坛上密封的黄泥。伍道姑学着她,“哔哔叭叭”有节奏的敲在黄泥上,是一条缝,两条,“咔嚓”裂开露出坛口,拿开覆盖起坛,一股酒香冲出酒坛口,顿时让在场的人吸了一个够。
影飞侠来了一句:“小主,我好像醉了,是不是晕酒。”
弯腰弓身靠近酒坛口,深深吸了一口,伍道姑赞叹:“桃花酥,桃花酒,我真是把今年桃花纷飞的春天,一口吃进了肚子里。小鱼儿真是巧手玲珑,我们草堂有你真是福气。美哉乎!”
轻闻之后,抿了一口,眼神迷离的笑着说,“西山草堂孤寂是多年的常态,自从有了你,真是热闹了不少。如今,更是感觉到活着有了乐趣。谢谢你了,孩子!”
小茈鱼被夸奖,朴固公子好像沾了光似的,一副与有荣焉。闻着桃花酒香,嘴里馋含口水,他也是偷偷的倒了一小杯。
“甚是甘甜,爽口。”伍道姑赞道,“这口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