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文家的宗亲女,在私塾里面,背靠着文家的这棵大树,时常的欺凌别家女子,把别人整哭,她的小团伙以此为乐。
她从前没敢找小茈鱼的麻烦,胡夫子心里有数,她本来的身世,说是文家的宗亲,都有点儿牵强。
八竿子打不着的一个穷亲戚,硬凑到了文家老太爷那里,文家掌权者见她有几分颜色,怀着别的心思,收留了下来。
宗亲之女,连本家的家塾都排斥在外,也就她把自己当个事儿。
文家人把她送到女子学,当着她本人面的交代她,夫子是宫里出来的老人,跟胡夫子学好女子规矩。
而今日,有点反常的,她开始了无中生有的找茬,什么占用她的时刻?
“文果儿,白茈鱼,你俩都静一静,别争了,我们继续往下来讲。”胡夫子轻轻放下手中的教鞭,用三根手指尖轻轻敲击台面,欲掠过这一段儿。
文果果不干了!
怒气冲天的走上去,冲到夫子面前,一掌猛推开胡夫子,吼道:“起开,你处事不公平。为师不尊!”
然后就是双手叉腰,挑拨起学堂上别的女子,直起脖子,激情煽动:“这公平吗?白茈鱼在学堂上面睡觉,夫子停下给我们讲解教义的时刻,用来叫醒她!你们说,是不是,她不要脸的侵占了,我们大家的时刻?”
“浪费了我们的时刻,当不当叫她赔偿?”
她的跟班儿,此起彼伏的,回应,“叫她赔偿。”
“必须赔我们。”
“赔!”
得到认可的文果果,更是飞舞着拳头,表达着她自由荒唐的言论。
“咱们都是大家闺秀,而她一个不学无术的商家女,还同我们在一个学堂上,与我们同呼气一室,她有没有弄脏我们的呼气?”
天呐,她不吭还好,影飞侠在小茈鱼的耳边嘀嘀咕咕,“坐在那里纹丝不动,还像个金雕玉琢的小美人儿。一张嘴,就给街角卖豆饼的那位,撒泼打滚的泼妇没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