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呢?不用这个法子你爹可不容易救出来。
要知道,匿税这个罪名可大可小。
往大了说,咱们一家说不定都要折进去。”陈三叔看了他一眼。
“理是这么个理,可三叔,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马子良为何有这么大的胆子突然对同时对咱们四家下手?
难道真像何三爷说的,他想拿咱们四家来做投名状,为自己的前程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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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背后没有倚仗,单凭他,即便加上他身后的马家,有这么大的胃口吃下这么大的饼吗?”陈列道。
“按常理推断,单凭马子良是不可能扳倒咱们四家的。
不过马子良这个人本就不是可以按常理推断的人,他为人颇有些癫疯。
若他不是发疯,而是确有依凭……”
陈二爷说到这里,想到家里老五递回来的信,心头顿时咯噔一声。
“二叔,你和父亲是不是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事?”陈列忙问。
“你五叔前些日子写了封信回来,说当朝太后有可能南下微访了。”陈二爷沉默了片刻,将陈五爷信中的事告诉了陈列。
陈五爷是监察御史,官职虽然不算高,消息方面却十分灵通。
虽然他在信里只说了可能。
但能让他专程写信回来提醒的,哪怕是可能两个字,也由不得人不慎重。
只因老五在信里再三交待,不得泄露此事,才没有告诉小辈们。
“怪不得,几日前我在景山镇碰到马县令陪着两个女子过去巡视田地。
当时就和父亲说过,他没当回事,结果没想到才几天过去,我们四家的家主都被抓走了。
我不认为这个事是巧合,二叔,此事万万不能按何三爷说的办。
他们几家想怎么干咱管不着,咱们家直接去请罪。
原原本本把这几年收地的经过、以及匿的税编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诚心表示认罚。
另外主动告诉马子良,咱们愿意以收购价把地还给那些老百姓,如果他们手上没有足够的钱,可以分期付款,免息。
坐实咱们当初买地完全是出于好心的初衷。”陈列吃了一惊,脑子飞快转动起来,很快提出一个建议。
“你这是准备让咱们陈家去押宝,万一押错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