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有人，像是机器一般，全都朝着袢炀的方向冲去，并且仿佛不怕死一样，上面的人竟然直接往下跳。

001：“宿主！系统数据开始崩溃，小世界持续不了多久了！系统空间逐渐坍塌。”他说到这里突然止住，随后声音几乎是爆破性的响起。

“宿主！江卿延在删除系统数据，如果不快点离开，宿主的意识可能也会消失！可是明明江溯南也在小世界啊，他为什么会这样做，难道不关心江溯南的死活吗？”

“他并不关心。”江溯南脸上似乎是带着无奈的笑容，回答001的话：“义父他只关心他自己。”

“我靠，你能听到我的讲话！”001这下直接惊悚。

舟飏却一脸的茫然，这都是什么？

江溯南向袢炀挑了挑眉：“你自己说吧。”

“杀了我。”

“什么？”舟飏眼眸中划过一丝的惊讶，而袢炀却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这并不是现实世界，由一定的程序编程进行模拟，而现在数据崩溃，但是数据里有个任务，那就是我非正常死亡，只要杀了我就会触发这个程序，你也能安全回到现实世界，真正的现实世界，否则你也会死。”袢炀的语气平静，似乎他只是一个局外人一般。

江溯南拍了一下手，似乎是很满意：“反正你不杀我也会杀，就算咱俩不杀下面那群数据也会杀，所以……”

而舟飏沉默了几秒似乎是在思考袢炀的话，他一开始就是想杀了袢炀的，只是反被制服，后面跟着袢炀又是迫不得已，就算他们一起相爱但是他自己一点也不记得，如果真的幸福的话，怎么可能会忘记。

“我还想问一个问题。”舟飏深吸一口气，眼眸中闪过一丝情绪，和袢炀对视：“你会甘愿自杀吗？”

“你说你爱我，你说我们是恋人，可是到了这个地步，最好的选择不应该是你自杀然后让我走吗？而不是这样说让我杀了你，还把这些所谓的真相告诉我，或者说你在考验我。”

舟飏的眸子闪了闪：“你想看看我，到底会不会杀了你。或者说是江溯南想看，可惜的是，我并不会杀你。”

但是他还是不明白，这就好像是一个死局，这一切都很清晰又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