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唯一能寄托的,只有闻璟,希望真的如他所说
——他记得。
他从早上站到半夜,像只可怜的狗,摇尾乞怜。
“请问,您是贺峤先生吗?”一个呼吸花白的老管家跑来,满脸焦急。
“我是。”贺峤答道,“是璟哥出事了吗?”
管家点头:“小少爷他回来没多久倒头就睡,现在还在睡着,但发烧了,一直在念叨你的名字。”
“看过医生了吗?”
“嗯,看了,医生开了药,但小少爷他不肯吃,非要找你……所以,贺峤先生……”
“带我去见他。”贺峤当机立断。
发烧?
怎么好端端的又发烧了?
真是娇气,这么难养。
闻伯叙站在门边等候贺峤到来。
见到贺峤,面色不善,开口敲打了一番:“你的情况我派人查过,家里只有你们兄弟两个,白天打拳,晚上烧烤。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你的车是哪来的?”
闻伯叙不像刘斯好忽悠,什么人什么本事他一清二楚。
“家父离世前留下的遗产。”
“嗷~那就是在啃老嘛!”
贺峤明白闻伯叙的担心:“我个人参股了三家公司,也能维持我和弟弟的生活。”
闻伯叙凝眉:“进账多少?”
“年均三亿,其中有一半拨给各大医疗基金会。”
闻伯叙笑了:“那你开个烧烤店,体验生活?还是故意吊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