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稳定,多的时候三四次,少的时候———”
贺峤出声打断:“刘成是你这周收的第几个人?谁让你打死他的?”
“没人——”
贺峤转了转笔:“不对啊,我看其他三个人的笔录,你们为了收钱一般不打死人。刘成确定收不回钱了吗?你后面的人让你打死他?”
“我说了我———”
贺峤再次打断:“刘成到底是欠了多少啊?你们有人说两百万,有人说三百万,还有人说六百万,没搞清情况就被人当枪使啊?”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我再说一次,刘成他借钱不还,我们几个追他到巷道里———”
“不,不,”贺峤声音很低,比起这个草木alpha,更加平稳冷静,“你在骗我。”
“你们本意就是要打死刘成,不是意外。我们查到的证据显示,你们都有要照顾的家人,最近也和某个人都联系,他呢给了你们承诺。”
草木alpha愣神,转而厉声道:“你胡说八道!我们杀他有什么好处?”
贺峤有条有理道:“第一,几年的牢狱之灾换得一大笔钱财,对你们很值;第二,这个人你们不敢违抗;第三,你们记恨刘成。你们本就想置他于死地。”
贺峤双臂撑在草木alpha身侧,以一个枷锁的姿势将其笼住。
犯人抬头,脸暴露在亮光中。
贺峤低头,脸隐匿在阴影里。
“胡说!我怎么可能记恨他这种人!”
他的话刚落,贺峤的话就踩上去,话语密集度容不得他已经涣散的精神半点迟疑。
“哦?那就是你确实收了钱财、替人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