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空下来,贺峤迷惘地眨眨眼,怨怼地垂下眼:“我易感期到了,你都不关心。”
闻璟的心情山路十八弯,不敢相信、喜悦震惊、甜蜜温存、生气无语、再到现在——紧张但想把狗东西胖揍一顿!很想!
闻璟靠近他,抬手摸他的额头。
贺峤扭开头。
闻璟转过去,又抬手。
贺峤又朝另一边扭头。
闻璟再靠上去。
贺峤再——
头被人按住,左右各打一巴掌。
“发病啦?”闻璟狠声训斥,探他的体温:“温度不高啊,真的是易感期?”
“第二天了。”
贺峤快速瞄了他一眼,弱弱地补充:“我打了好几支抑制剂……可以忍住的。”
闻璟一眼看穿绿茶,一个大白眼:“你开车来的吧?走,去车上弄一下。”
闻璟今天开的是轿跑,空间不够大,贺峤那大块头在里面根本活动不开,相比之下,贺峤那辆雅致很适合做这些事。
贺峤追悔莫及:“没开车,打出租的。”
闻璟注意到他身上的衣裳,除了颜色白,没一点能入眼,款式、剪裁、面料都不行。
都靠贺峤这身形和脸撑着了。
“你被人抢了啊?这穿的什么破烂?”闻璟旁敲侧击想知道贺峤的经历。
“差不多。”
这几天半步都没离开督查办,一场一场参与听审会,好不容易一审结束。
一份和闻仲述的电话录音。
一份完整的TSSC文件。
铁证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