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车再次被踩住,季北煦很生气。
他猜到陈康鸣这样做是带有目的,但还是不能理解。
季北煦深吸一口气,冷静道:“你再踩我的东西,我就报警了。”
口头上的警告对于陈康鸣来说不痛不痒。
尤其是季北煦还长着一张很好欺负的脸。
“找警察,那是小学生做的事。”陈康鸣嗤笑道。
没有凌寒在,陈康鸣把最后一丝伪装都卸下来。
这段时间沈言皓一直折腾他,还时不时用投资的事来威胁他乖乖听话。
陈康鸣敢怒不敢言,一直处于憋屈的状态。
也是这段时间他才明白一个道理。
赤达再差那也算是一个容身之处,现在那仅有的容身之处没有了,他就只能靠沈言皓。
彻底沦为沈言皓的奴隶。
陈康鸣不甘心,他想把心中的愤恨发泄出来,狠狠的替自己出一口气。
出气的对象他选择眼前的季北煦。
既然软弱无害,那就不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