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一大早就来敲门。 这个人脸皮厚得要命,即使听到里面的声音,仍是在门口敲门询问:“早安啊,二位,要不要用个早餐,我已经洗好了!可以随时开饭!” 对比门口的陈敬满面春风,屋里的崔赫熏已经脸黑成了锅底。 好不容易来了个人,能让翟元礼稍微解脱一会儿,翟元礼忙不迭大声回应:“我这就出去!” 虽然不想饮血,但他真的受不住了。 不是因为累,是崔赫熏太缠人,他又拒绝不了。 尤其是他自己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