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元礼自从确立关系后好像觉醒了更加奇怪的癖好。
仿佛之前一直在压抑天性来着。
最近花样越来越多,且越来越过分,有的时候还会一下班就揪着他在办公室里胡作非为。
弄得崔赫熏都不敢再夸他了,毕竟每次夸过的地方,都会变成奇怪的play起始点。
雪花片片飘落,轻缓却绵密,如菟丝子般贴附着外头的一切。
街上的雪一早就被清扫过,但仍被不知停歇的落雪盖了层棉絮,踩上去就会轻轻“吱咯”作响。
翟元礼带着崔赫熏闲逛,倒不是有什么要买的,只是想跟他出来,只四处逛逛,好好看看对方戴上自己织的毛线帽的样子。
这是——什么味道——
正沉浸在低头看着靴子把雪踩出印记的崔赫熏捕捉到了一种奇特的味道,很是吸引他。
和翟元礼带来的那种吸引力不相上下。
他猛地回头,后头有个包裹严实的女人,正提着个拉杆行李箱在后头走着。
可能是什么类似的香水吧——
崔赫熏没多想,只继续踩踏地面的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