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赫熏已经提不起力气再跟他吵闹,一直不上不下的,他觉得自己随时有可能晕厥,而且这个人还没跟他说,“可以了”呢。
他悲哀地发现,没有这个人的指令,他好像完全不成。
翟元礼这会儿还不忘了吃味,“赫熏和贝儿,很快就混熟了啊——而且还,相谈甚欢。”
“我不在的时候都做了什么?”
崔赫熏不说话,只“呼哈”大口喘息。
“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不过没关系,别人的事情就不要管了,我们来专注我们的事情吧。”
崔赫熏实在熬不住了,用尽仅存的理智憋出音量不大,但却可以被翟元礼清晰听到的声音述说的恳求:“翟元礼,我可以,**吗?”
翟元礼被嫉妒冲昏了头,这次没搞原先那些恶趣味,而是用新的代替。
他反应了一下,才想起命令的事情。
崔赫熏可真是,令人爱不释手。
崔赫熏忍耐到要哭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非要对方同意才可以。
仿佛牵引绳捆上的不仅仅是他的腕,他由身到心的一切都被延展出的无形枷锁缠绕紧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