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赫熏垂下眼皮,掩饰着眼中的情感外泄。
状似羞涩,实际上是不想让近在咫尺的翟元礼看清他的眼神。
翟元礼之前疯子似的为他用了那个圣水,还不死心,这是又有了什么新办法?
崔赫熏不安地陪着翟元礼又躺了一会儿,任他手指四下巡视,直至晨曦初现,翟元礼拉动床头的绳子。
女仆长推开房门,恭敬道:“陛下,有何吩咐?”
“让祭司过来。”
“是,陛下。”女仆长应声一礼后退下。
不多时,一个女人被侍卫推搡进来。
翟元礼似乎完全看不到祭司脸上的不情愿以及肢体上明显的抗拒。
“听说你是最好的治愈祭司?”
女人被押着,虽是有些抗拒,但仍得草率躬身行礼,以示尊敬,“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