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您,厌恶您,不想跟随您。在您身边,让我很难受。这下够清楚了吗?陛下。”
他句句恭敬,却字字诛心。
翟元礼手猛地收紧。
崔赫熏一时缺氧,脸色缓缓涨红,却仍是表情冷漠,冷眼瞧着翟元礼的愤怒表情。
他的愤怒竟让崔赫熏心中生出了些痛快来。
早知道会这样,那头一遭过来时就该装作被圣水疗愈,一吐为快,好好欣赏一番翟元礼这扭曲的脸。
他手上移,改成用五指掐着扣紧崔赫熏的颚骨。
另一只手捏住崔赫熏的双腕,举到崔赫熏的胸前按住,仿佛猎人捕捉到了猎物,带着狡猾而残忍的微笑盯着那张口出狂言的嘴巴。
崔赫熏正疑惑他怎得突然变脸,成了这么一副状似欢喜颠狂的变态嘴脸,翟元礼的吻就这样猛然落下,如狂风骤雨,让人无法抵抗。
不同于之前的温柔缱绻,百般讨好,那激烈的研磨与侵略,似乎要将崔赫熏彻底吞噬嚼碎了咽下肚去。
而崔赫熏躲不过,也不能动手。
他的路数出自翟元礼之手,启蒙调教都由翟元礼一手操办。
一出手,翟元礼便能得知他身份。
翟元礼当初讨厌他到把他卖掉给人做男宠,他不敢暴露,只能被迫承受着无情的攻伐。
因着翟元礼疯狂、愤怒的不知轻重,崔赫熏舌头都被咬破,点点血腥气落在二人味蕾上,带着些令人迷醉的甜味儿。
颚骨被捏得生疼,口腔无法闭合,这让他不能咬翟元礼的舌头反抗,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一只腿一屈,试图用膝盖去顶翟元礼脆弱的地方。
翟元礼正沉浸在暴虐如火的情欲中,被他膝盖顶了个正着。
一股剧痛袭来,迫使翟元礼在暴虐如火的情欲中放开崔赫熏。
崔赫熏随意揪起被子擦了下自己满是二人玉液的唇和口周,手一甩扔了被子。
他没说话,只坐起身来静静瞧着翟元礼,嘴角上扬的弧度里带着不屑和得意。
翟元礼自知失态,却不死心:“既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