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翟元礼长期没什么大幅度表情,但是却并不叫人心生畏惧的面容放在一起,两相对比之下,总是能让人望而却步。
如今他却如面上微扫粉黛,又跑到了烈日下头暴晒过似的。
亦或,许是喝多了酒,叫酒气熏了脸庞,为他增了几分迷茫,布上了些汗水。
强烈的满足又让他神采奕奕,不见丝毫疲累倦怠,反而是越来越有气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般不知其穷尽所在之处。
崔赫熏乐乐陶陶道:“还有更下流的呢——”
“要不是你这么紧张,怕伤着你……”
“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有——”说到这儿,崔赫熏斗志昂扬。
待拉锯战得到满意效果后,他才迤迤然继续道:“很长的未来……”
……
晚间。
“呵……熏……能不能休息,一会儿……”
“嗯?为什么?”崔赫熏俯下身,扶着翟元礼的头,让他的脸从织物里转出来半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