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赫熏还是头一次听翟元礼因为担心公开处刑而亲口认真承认,他实际上对恋爱对象的性别不做要求。
之前翟元礼虽然也说,但都带着几分玩笑意味,或是笑不达眼底的敷敷衍衍,再或者是玩世不恭的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儿。
他分不清里头几分真,几分假。
亦不敢乱做揣测,让翟元礼这只敏感的小蜗牛方才探出触角来,就飞速缩回去。
在崔赫熏心里,翟元礼就是这么个带着硬壳儿的软体动物形象。
看起来坚硬,但实际上内里的肉儿软绵绵的,触感极佳。
随着信任度的提升,愿意在他面前摊开那坨软肉儿晒晒太阳的翟元礼,现在等同于光着个身子招摇过市。
除了一些他不愿用语言来表达的想法不好揣测,崔赫熏自认还是能拿捏七、八分翟元礼的动向。
那剩下的就好办多了。
崔赫熏笑得真诚,“那这样吧,我们休息几天,反正也不急于一时。”
翟元礼见能拖几天,自是求之不得,满口答应。
崔赫熏将话题带回了这桌“怪异盛宴”,试探道:“小礼,这些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