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电话线被剪断了。
崔赫熏一边往外走,一边嘱咐翟元礼:“打的时候把我的份儿也算上。”
“呵……知道了……”翟元礼微微喘息着,坐到了椅子上,一把抓起水瓶往下灌水。
那些冰冷润泽总算暂时压制了番火热烦躁。
崔赫熏袜子都没穿,到门口将脚踩进鞋里就出去了。
门随着关闭,发出了“滴”一声上锁提示音。
他其实大概猜到是谁了。
现下还有两个人选,祝强一把年纪了,要是不犯毛病,不可能用这种脑残手段。
另一个更贴合这个行事作风。
翟元礼懒洋洋窝在椅子里头,岔开腿侧着找了个舒服姿势窝好。
他呼吸急促,身子轻颤,总觉得空气中的氧气这会儿似乎稀薄得可怜。
翟元礼鼻子已经不能完全承担负荷,他薄唇微张,帮忙分担了些重担。
房内寂静一片,只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