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了对崔赫熏在他人生中处在的变数位置——大概这就是自己得了深信不疑的假信息,最后“爆仓”了,血本无归。
不仅如此,还得赔了夫人又折兵,把自己也搭进去。
像极了一夜爆仓,起来就要跳楼的人。
翟元礼没有将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习惯,他会狡兔三窟,四处打洞。
但崔赫熏不是什么死物,能完全按他心意,永远作为被支配者存在。
所以不能拆开成好几份儿保存,也属情理之中。
毕竟他不能把崔赫熏分成好几瓣儿,哪块说爱上他了,他就把哪瓣儿扔了换一换。
这像是必然的变数,挣不脱,逃不掉,只能面对。
思及此,他暗道果然还是自己的问题。
就不该让崔赫熏这个特例存在,一直以来心安理得享受,这下报应来了。
他原本松泛的表情多了些笑意,不知道是在笑话自己的后知后觉,还是在无奈崔赫熏的别有用心。
亦或是,二者皆有之。
崔赫熏动作麻利,收拾完了见翟元礼定定看着他这边,毫无动静,将袋子叠好收到下面抽屉,便向翟元礼行来。
他先是抓着翟元礼衣服下摆往上拉,“抬手,小礼。”
翟元礼眨眨眼,回了神。
见他动作,当即会意,顺从地高举起双臂。
上衣很容易被脱下,露出藏在里头骨肉匀称,带着薄肌的上身。
翟元礼肤色白,这是众所周知的。
但内里这些,只有相熟的一些人见过。
并非是什么暧昧场合,而是像游泳戏水之类的活动,需要穿着泳裤的时候见的。
或者如同今日这般,他懒得起来,缩在被窝里头用餐。
一开始柳琴凤等女士被崔赫熏放进房来,发现了他不动地儿,问过后知道他裹在里头是为什么,还会嫌弃他。
但转而一想,这个人不拘小节,并非是故意耍流氓。
只是翟元礼就是懒成这样,便也都不在意了。
反正他也不会大喇喇光腚叫她们瞧,且非常奇怪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