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隔了这许久,都放下身段让他贴着坐不赶人了,居然还这么腻歪。
好像纠缠他,于崔赫熏来说百唱不倦,乐此不疲。
崔赫熏听出他不是排斥的意思,语气中透露出的那些信息,分明是带着宠溺的无奈。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些自己稍稍的纠缠和腻歪,因为崔赫熏甚至从当下环境里读出了些,他乐在其中的享受意味。
崔赫熏耳语感慨:“我早就不是我了。”
翟元礼受不住他深情款款的模样,跟个恋爱脑发作的病人似的。
他扭动着身子想跑路,越拧巴越不对劲。
正面挣不脱,所以他想溜身下去,从下头脱逃。
但这样意图逃开的蹭来动去,无疑是火上浇油。
尾椎骨下方的沟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当前的处境。
翟元礼只是不愿建立亲密关系,且有一些古怪洁癖。
但!!!这不代表他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没有点子生理常识!!!
他僵着身子,一时忘了逃避,那些轻吻落到耳廓、耳后,将他牢牢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