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元礼肩峰处不及他厚实,少了些肌理,多了些骨感。
骨骼凹凸本该靠着不怎么舒服,他却觉得异常安心舒坦。
曾几何时这是梦寐以求的野望中,极难实现的部分。
翟元礼注意到了他那若有如无似的愁绪,随亢奋过后的平静氛围缓缓挥散,轻笑着说:“哥哥,这下咱们可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崔赫熏闷声道:“一直都是。”
“哈哈哈……哈哈……”翟元礼听他那瓮声瓮气,好似有些委屈似的声音爽朗大笑,“对,哥哥惯是会不动声色缠人的。”
崔赫熏不置可否,只小女儿情态去侧着搂翟元礼腰,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己能有多缠人。
翟元礼知道他这会儿百感交集,恰是最需要陪伴安慰和转移思绪的时刻。
他有意想活泛下气氛:“哥哥,今天这么一吓,我觉得我以后可能在这方面都有障碍了——”
翟元礼跟撒开嘴漏气的气球一样“嗤”一声,继续说:“下次再做,搞一半儿的时候大概总会看看门关没关好,想着半路崔叔会不会杀进来高喊‘逆子’,呵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