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元礼决然道:“呼——确实得解决了,不然总晾着,以他心性,说不好会出什么事。”
将他搁在从前还好说,孤家寡人一个,神来打神,佛来打佛,拼智商玩拳头,他都不带怕。
可现在他跟崔赫熏彻彻底底连在一块儿,就算做回自我,他也不想这代价是连带崔赫熏一块下泥池子。
若是崔赫熏能听他说了算,说抽身就抽身,若是外人只当他们是表面兄弟,不会针对崔赫熏,那倒无所谓。
但这些事情哪有这么简单的?
说他跟崔赫熏没关系,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都没人信。
不管是商业纠纷,还是感情纠葛,他俩都是被塞在同一战壕的战友。
况且从前那些虚与委蛇效果确实不错,让他社交关系上没有紧张点可寻,非常轻松惬意,到哪里都能开开心心。
他还是希望继续这样下去的。
崔赫熏刚点头,示意赞同翟元礼观点,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
崔赫熏不在乎谁看到他伺候翟元礼,反而是越多人知道他们的亲密关系,他越觉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