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进行关键环节,那么翟元礼就是有种缺了显示器和关键工具的怪异感。
很多时候,仪式感跟这种心态很大程度上,非常像。 神话之后
果不其然,崔赫熏径直起身,俨然是有了心电感应般,完全不必重复思考或联想翟元礼已经敲定的部分:“好。”
一路上熟悉的街道变幻,最后车子驶入崔家老宅。
崔赫熏一如往常,先一步下车,快步行去开翟元礼那侧车门,将人迎下。
正对着侧面大落地窗那片花圃林地依然打理得当,各色花朵争奇斗艳,竞相添彩,丝毫不见初秋该有的凋零开端之色。
大抵是施过水不久,花瓣叶间偶尔似露晶莹闪烁,仿佛在述说如泣哀愁,艳与忧同台共唱。
这里的每一处角落,每一寸空间,都充斥着记忆的痕迹,时间已然悄悄凝固,成为永恒的见证者。
随崔赫熏并肩而行,翟元礼恍惚生出不少安定,目光游移,将一些稀碎温暖捕获重温。
一进玄关,便闻琴声。
这让翟元礼突然想起上次过来,他挺想弹钢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