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她不爱温和礼,都能感到窒息。
当初敏感又爱惨了他的苏画临,又怎么能在他着无边无际的高要求下、保持着对自己自信的认知。
安隐想这些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与此同时,同样高了她一大截的温和礼,此时,目光正无声无息地越过她的军帽,和贵宾楼前一身白衣的男人,对视。
比起队列的氛围,商危成整个人姿态休闲得就像要去打一场高尔夫球。
学生白天竞赛,晚上睡寝室;而他是晚上住在贵宾楼、白天站在主席台看他们竞赛的人。
一般人,很少能跟商危成对视超过三秒。
可这一次温和礼却孤绝地挺立在那里。
像刚直的竹。直穿隔空,与他对接。
下一秒。
他对商危成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
儒雅,温良,一边笑,一边转动抱着安隐后背的手。
这个动作安隐并没有感觉到,因为温和礼只是做出类似抚摸的动作,是故意做给商危成看的。
商危成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比他小了8岁的外甥的心智。
他对他们这些小屁孩无聊的宣誓主权实在是没有兴趣。
只是一想到,这个王者段位的心机女,正打算把他外甥吃得骨头不剩,而他外甥现在还试图妄想为她挑衅自己——
他就实在是,
想虐他。
想得厉害。
这个蠢货。
所以。
日光下,外表放浪性感的男人只是稍微拉了一下领口的位置。
看似是散热,但就是这一个动作,让温和礼的眸倏地收紧。
因为温和礼注意到了,商危成的领子上,有一个淡红色的印记。
那是安隐早晨出门前涂的变温润唇膏。
京北秋天很干,安隐每次出门早上都会涂一点唇膏,防止干裂。
这是他们新婚那三晚温和礼早就注意到的。
唇膏颜色是因为刚才的拉扯,不小心碰到商危成领口位置的。
只是现在,融合了商危成的体温,他体温更高、唇膏颜色变得更深,从原始的樱花色,变成了淡淡的水红,一半在他的衣领,一半,在他的喉结上。
斜斜一笔。
像是女孩的朱砂画押,配合他那张颓丽张扬的脸。
色气漫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