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劳斯莱斯停在对面校门口。
司机下车接人,商危成和助理走出来。
西装革履的男人手里拿着的上次安大秋训得学生成绩表,还没有来得及拆开看,远远就扫到了喧嚣的马路对面,一家路边的小店似乎里里外外围了很多人。隐隐约约还有妇女的咆哮。
商危成抖了两下材料塞在助理手中,随口一问。
“那边在闹什么。”
已经看了一会儿热闹的司机:“哦,好像是一个学生家长在教训自己的孩子。”
千千万万家庭都会发生的事。
自然不牢司机这样的人详细描述,更不用商危成多费一点心思。
他今天已经干了很多无用休闲的事,浪费了许多时间。
夜里是他专注独处安静的时候。
劳斯莱斯车子向来被誉为有行驶在高速上能听听见钟表走时的隔音。
高档和奢华,可以隔绝世俗所有——粗鲁的苦难。
车里温暖如天堂。
车外冰冷的世界,四四方方。
商危成坐在高档的皮座上接过助理递过来的资料和公文包。
整个人典雅得很。
直到那人唾骂的声音跳过正在缓缓上升的车窗,落进他鬓角黑发丛中的耳朵。
“不是我把你生得这么好看你嫁得进大城市吗?还学会了化妆是不是??”
“你弟弟冬天冷都舍不得开空调你还去做头发,做头发!说,娶你的是不是那个温家!否则我既然生了你就能揍死你!揍死你——”